61
男人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，在我愣神的一瞬间，他左右开弓，又甩了我两耳光。
这两个耳光很凶，打的我眼冒金星，嘴里腥甜，脑袋里一片轰鸣。
然后我就意识到我遇到了麻烦——
丽姐的这个常客恐怕是我们做野鸡的最害怕的那类人，即酷爱性虐的暴力狂。
为了课税，政府会记录合法妓女的每一笔交易，故而她们也能受到政府的保护，没有多少嫖客愿意冒着坐牢的风险伤害她们。
怪不得他要舍弃城市里的合法妓女，来找我们这些野鸡。
“要不是丽那个老母狗吃醋，你早就是爷胯下的母狗了！”
我擦去嘴角的血，快速地观察着周围，想找到一个趁手的家伙，但他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副早就准备好的手铐——是特制的，里面布满了尖利的倒刺，他直接把我拷了起来，我略微挣扎，手腕便多了两个血洞。
这个畜生！
“救命唔！”
我痛得浑身一颤，男人却轻车熟路，拿起宽胶带就封住了我的嘴，断绝了我向Anna求救的可能。
熟练的动作令我遍体生寒。
他……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。
可因为双手被铐住，我根本摸不到隐藏在暗处、Anna姐特地给我们留的紧急求助键。
男人抓住了我的头发，将我的脑袋拎起，猛地向墙上撞去——好在墙上贴了软包，但剧痛仍然从头顶传来，我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，只觉天旋地转，胃里也翻滚起来。
“奶大就是贱！不戴奶罩的婊子！成天晃着骚奶子勾引爷！”
男人翻身坐上了我的小腹，压得我喘不过气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——在Alpha城内他绝对通不过安检，但在黑域里却可以畅通无阻。
刀锋一凛，我胸前透着肉色的红纱便一分为二，两只肉团紧跟着弹了出来，因惯性荡出了几个圈。
“啪！”
巴掌抽在了我的奶子上，乳波摇荡，乳房被过度撕扯的痛苦传来，
“让你浪着奶子找野男人！让你浪着奶子找野男人！”
他咒骂着，丢开手里的匕首，一手一个抓着奶子揉搓，又捏住因性瘾发作而又烫又硬的奶头，狠狠向上提起，我疼出了眼泪，他看着忍不住流泪的我，狞笑问道，
“贱奴！现在知道该怎么伺候主人了吗！”
我不敢迟疑，连连点头。
这人恐怕有臆想症。
在这个阶级极化的世界，有心理疾病甚至精神疾病并不罕见，我不能再激怒他。
我得活下去。
但他显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了。
“骗子！我知道你和丽那条母狗一样！表面上爱我，其实都是为了利用我！你放心，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，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了……”
我看着他，他的眼睛红的像血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同一句话，像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臆想。他松开了我被他折磨的如同紫黑葡萄般的奶头，拿起匕首，咧开嘴，冰冷的金属贴上了我的奶头。
“呜！呜！”
我惊恐地呜咽起来。
“没了奶子，看你拿什么勾引野男人……就算是丽那条老母狗，只要没了奶子，就得老老实实和我过日子了……”
丽姐怎么了？
难道是被他……！
男人得意地笑了。
“……她现在可老实了，正跪在马桶旁边乖乖喝爷的尿呢……哈，这就是胆敢欺骗主人的下场，至于你，小母狗……”
这个畜生竟然绑架了丽姐！
可是男人又拿起了匕首，我已自顾不暇。
刀尖从乳头开始，慢慢滑过我的乳房，再经过锁骨和脖颈，最终停在了眼前。
“放心，爷可舍不得割了你的奶子，只要你乖乖的，就留你一具全尸——就从眼睛这里插进去，搅碎**，不伤一点皮肤，爷会把你做成标本，再在两颗奶头上打洞，穿根绳子，和丽一起放在马桶边，当爷的厕纸架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语气却越来越兴奋，我浑身发抖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，只能流着泪，看刀尖越来越近，终于他高高抬手，直直向下，我闭上眼睛，无声地尖叫起来——
似乎有什么轰然倒地。
“什么东西……唔、咕……”
滚热的液体溅在了我的脸上，甜甜的，腥腥的，就像……人血的味道。
是……我的血吗？
我是……死了吗？
又有什么滚落在地。
好像是匕首，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东西。
有人来到了床边。
我颤抖着，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。那人的指尖冰凉，同样颤抖地撕开封住我嘴巴的胶布，仿佛也在害怕，他俯下身，不顾我因失禁而沾了满身的尿液，用力地抱紧了我，
“是我，柒，没事了。”
我睁开了眼睛。
映入眼帘的是无尽温柔的烟色。
我看着眼前的凌，再也忍不住，就像五年前那样，用力地反抱住他，然后大声地哭了起来。